谁让白墨说他也许会对别的女孩说那种话呢?
虽然席缨心里知道,白墨只是那么一说,而且在他的“人生”里,他也确实没有见过别的女孩子。
但席缨就是不高兴。
不高兴就不要忍,就是要让他知道。
这样以后他再说类似话的时候就会提前掂量掂量,看看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出口。
席缨没有意识到,她现在对待白墨的态度就是一种调教和被调教的关系。
她是调教的那个人,白墨就是被调教的那个。
等白墨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人魂给送走以后,席缨才下楼来。
“阿缨,刚才来了一个人魂,我见你去休息便帮你接待了一下。虽然过程有点糟糕,但好歹最后还是把他给送走了。”
白墨指着桌上空着的茶碗,笑得有些傻,更多的是天真。
席缨的目光却是看向他的手指。
那根手指是在盛孟婆汤的时候被烫到了,白墨一直在忙人魂的事没有时间包扎,现在已经烫出了一个小水泡。
白墨见席缨看他的手,自己也看过去。
在看到小水泡以后迅速把手指收回来,却不小心触碰到水泡,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他抬头对席缨傻笑:“不碍事的,我是一个大男子汉,这么点小伤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席缨没有理他,兀自转身上了楼。
白墨看着她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,心中有些闷闷的,也有些失落。
他说不碍事,阿缨就真的相信不碍事了吗?
白墨抬起手指,上面的水泡肿得很大。
其实在处理人魂事情的时候他就觉得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