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席缨觉得自己的力气已经很大了,但顾免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不悦的情绪。
相反,从手中那物越来越坚硬和粗壮的状态来看,他好像越来越进入状态了。
那这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他给发泄出来?
突然,顾免眼眸一睁大,又握住席缨的手往里面塞进去。
这次没有了衣物的隔阂,席缨只觉得像是握住了一根被火烧烫的铁柱。
烫得她都要缩回手来。
“怎么了?害怕?”声线嘶哑的顾免不由得笑了一声。
他这一声笑已经失去他一贯清冷的嗓音,而是换上一层染了浓浓的情(和谐)欲色彩。
“没有。”席缨打肿脸充胖子。
其实她心跳的节奏确实有些乱了,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倒还是勉强算正常。
她也不看顾免,兀自找了其他话题:“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被别人下药?就算她在你身边隐藏了好多年,可你一点警惕心都没有了吗?”
席缨觉得手中那物跳动一下,接着就听到顾免说:“如果单单只是她那我必然不会上当,只是她很了解我,用了我最感兴趣的事情来诱我见面。”
“什么?”席缨顺嘴问。
“你还说你不傻,你竟猜不出来么?”顾免单手搂住席缨的肩膀,把她整个人都抱进自己的怀里,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。
“说的便是你啊。”